近日读了约翰.布雷萧的书,书名叫《家庭会伤人》,在康复的第二阶段:寻回自我中有一节是关于“离家”的话题,其中有这样的文字:“由于对家庭系统的忠诚,我们扮演那些僵硬的角色多年且未曾改变;这些角色曾带给我们力量和对事物的控制,但同时也让我们付出了惨痛的代价。”
读到此,不由想到了曾奇峰在精神分析讲座中,在阐述移情于反移情的关系时,就曾举例说明了所谓对家庭的忠诚,比如,父亲总打她,结果她找了一个比自己大很多的男人结婚,并经常的“引诱”他,让他打自己,也就是说把自己和爸爸的互动关系,运用到和男友的关系中,以此维持了和家庭的忠诚。
??? 咨询中,有些来访者也苦于家庭的控制而无力自拔,比如,有的沉溺于双胞胎姊妹的丧失,而不愿让自己好起来;有的受制于幼年母亲对自己的指责和贬低,而自卑沮丧,不能自拔。这些都是在维持着对家庭的忠诚——我不能自己好,那样就把家庭中的亲人扔下了,自己对不起他们......
其实,当我们长大后,正常的经过自我同一性的整合,就会形成自己的人生观和世界观,有独立的自我,并能从身体上和精神上“离家”,也就是能与他们建立真正自主而有选择性的关系。
真正亲密关系的前提是,能分开、独立及保持一些距离,在这个距离之下,彼此相爱与尊重。
对于曾被严重虐待的人来说,谨慎地评估自己要和家庭保持怎样的亲近和距离很重要。
颜希白
2015-06-22 15:53:46